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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婢女看到顾长安已经没事了,顿时松了口气,两个人也不顾尊卑高兴地抱住了她。
顾长安被她们环绕着,脸上笑容更甚。
她不会再纠结太多了。
云蘅到底今日是出自怎样的想法来跟她说了那么多,她不去猜测,已经决定好了要随心所欲些,便不会被他的一言一行任意牵动。
他不是什么都藏着么。
那她就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
城门口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尸体连着挂了三天三夜,尸体都快被风干了巡防营的人才撤下来。
国师府里,云蘅的禁令总算解除,司徒香又能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糕点,高兴得不能再高兴了。
她坐在云蘅书房的一角,反正云蘅有什么事情也不避讳着她,她本来就不是景国人,这些事听了就听了,反正司徒香听过去就忘了。
司徒香一手捻着糕点往嘴里塞,一手撑着下巴,含含糊糊地问道:“云蘅,你之前是去永安楼见小徒弟了吧,情况怎么样呀?”
这三天府上气氛都挺凝重的,因为云蘅的心情很不好,谁人都不敢触霉头,司徒香才被他下了三天不能吃糕点的禁令,自然也是不敢到跟前作死的。
今天瞧着云蘅挺正常的,司徒香就耐不住自己的嘴了。
云蘅停下手里的笔,看向了司徒香。
这幽冷幽冷的视线,让司徒香嘴里的糕点吞也不是,吃也不是,差点噎死。
“啥啊,你看我做什么,我就是问问你。”
司徒香有点怂,“你不乐意说就算了嘛。”
云蘅盯着司徒香,突然道:“我记得让你给假凭证之前嘱咐过,不要跟她提我。”
这是来秋后算账的了!
司徒香拿着糕点盘子往后一退,立马道:“你帮她这么多,却不肯告诉她,我是不忍心你白白付出,才专门告诉她的,这可是为了你好!”
说完后,她就察觉到不对劲。
等等。
云蘅怎么知道的?
司徒香瞥了一眼过去,突然咧开笑容,“嚯!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几天不高兴了,是好师侄问了你这个事情吧?然后她觉得你这个人莫名其妙,帮她又不肯给她好脸色看,还要拐着弯说话,比谁都闷骚,要人去猜你的心思。”
“师侄可真惨,碰上你这个闷狐狸!”
说完,她砸吧砸吧嘴叹气。
咔擦。
云蘅手里的笔断成两截。
司徒香的笑容僵硬在了嘴边。
心惊肉跳地盯着云蘅这被分尸的笔,感觉他们的结局,就是自己等会的下场,吞了吞口水,刚刚才爽完的她,这会又得哈哈赔笑,“师兄,别生气。”
“我可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这种表达感情的方式不好。”
“你想啊,师侄到底也才十六岁,人家就算聪明伶俐,但那也还是个小姑娘,小姑娘当然是要宠的,不能像你这样让她去猜。”
“人家猜不出来,肯定会闹脾气的。”
司徒香一通噼里啪啦地说完,眼睛立马睁得老大,无比诚恳地看着云蘅。
希望看在她说了这么多的份上,云蘅能饶她一命。
下一刻,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大人,顾大小姐那边送了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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