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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烬之吓了一跳,低头一看,登时也是愣住。
秋随风的灵枢安安稳稳地悬在腰间,面上那一道殷红凝滞的血痕却已消失无踪,光洁的表面上只余细腻的纹理,一片干净的白色,纯粹得仿佛一捧未曾受过世间污染的新雪。
李烬之怔怔地盯着空白的灵枢,心下一片茫然,一时间百味杂陈。
尚未反应过来,却见秋往事撑起身体向前一冲,“扑”
地跌出轮椅跪在地上,一把将灵枢自他腰上撤下,傻傻地盯了片刻,忽然猛地抬起头,慌乱地问道:“为什么、怎么会……”
“没事,你别怕。”
李烬之见她满眼绝望无措之色,仿佛失了母兽的小兽,忙俯下身一面温言安抚着,一面小心翼翼地想将她扶回轮椅。
才一碰她,秋往事忽然受了惊似的浑身一震,猛地揪住他前襟,颤声问道:“你、你做了什么?一定是你……”
李烬之原想将她扶回屋内,见她不肯松手,只得蹲下身,轻轻将她贴在额前的湿髪拨开,静静望着她道:“往事,你姐姐走了。”
秋往事怔怔望着他,哑声问道:“去哪儿了?”
“她会先去枢界,见到碧落女神,清算一生功业,许下来世心愿。”
李烬之轻轻拉过她右手,慢慢扳开紧攥的手指,露出她掌中的灵枢,“我们把她的灵枢种下去,等到九月枢元节时开了花,她便可以转世了。
你姐姐那么善良,凤神一定喜欢她,来世她会过得很好。
她一定还会替你许愿,让凤神照顾你,你今后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往事,什么都过去了,你姐姐安心了,你也该安心了。”
秋往事低着头,茫然的神情被雨水冲刷得一片零碎。
许久,她才缓缓抬起头,无神地望着李烬之低声问道:“五哥,我是不是该笑的?”
李烬之微微笑着摇摇头,柔声道:“没关系,你姐姐不会怪你的。”
“姐姐不要我了。”
秋往事眼眶一红,泪水一滴滴滚落下来,即使在满面雨水中仍是清晰得突兀,“她从来都没丢下过我,就算我从来不听她的话,就算进了释奴营,就算受尽屈辱践踏,就算、就算死了她都没有丢下我。
现在她不要我了,都是我非要和裴节作对,都是我非要和你们混在一起,都是我离她越来越远……现在她不要我了,我只有一个人了,只有……一个人……”
她抽噎得说不下去,整个人软软地伏进李烬之怀内,哭得难以自制。
泪水倾泻而出,似要流尽一世的委屈。
胸口被巨大的哀伤堵得不能呼吸,就算即望山当夜也不曾痛得如此强烈而清晰,心下却又有一丝奇异的畅快之感,像是某个原本麻木的角落忽然恢复了知觉。
雨随着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像是不忍她独自哭泣。
李烬之静静地拥着她,贴着她冰冷的面颊,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往事,你姐姐没有丢下你,她怎么会让你孤零零一个人呢?她只是把你交给我了。
她守了你那幺久,现在有人能替她了,你也长大了,会照顾自己了。
往事,她那么安心,那么高兴,你感觉得到么?”
秋往事恍若未闻,哭得心无旁骛,身体却在他轻柔的语调中渐渐停止了颤抖。
李烬之就这样拥着她,一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话,直到她哭得精疲力竭,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第一场春雨过后,天气很快暖了起来。
冰雪尚未消融,嫩绿的草尖已星星点点地钻了出来。
叶无声与骆沉书的碧落木旁新埋下了他们女儿的灵枢。
秋往事跪在树下,洒下最后一掊土,闭着眼咕咕囔囔地不知念叨些什么。
李烬之见她念着念着神情又委屈起来,便上前拍着她背脊轻声道:“往事,别伤心了,你姐姐会为难的。”
秋往事默默点点头,忽然抬头望着他,急切地说道:“五哥,我们快点下山吧。”
李烬之把她扶回轮椅,一面推她往回走去一面劝道:“你伤还没好呢,别急,总得等到能下地吧。
回去再找四姐好好瞧瞧。”
秋往事闷闷不乐地低下头,轻声道:“可是来不及了。
若九月之前天下不定,姐姐又要生在乱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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