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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问我的孩子?”
薛柯枚好像在梦中苏醒一样,“是个女儿,马上就要四岁了。
长的嘛......我也看不出来,性格倒是很温柔的。”
说到女儿的时候,看得出来,薛柯枚的脸上显现出了一种当妈妈才会有的幸福的神态。
“......快四岁了?”
刘春江喃喃地重复着,随后看了一眼薛柯枚,“......时间过得真快啊......”
刘春江感慨地说着。
“你......你现在孩子......孩子多大了?”
薛柯枚知道,读研究生不像读大学,不可以结婚,不知道他现在结婚了没有,于是,薛柯枚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问着。
刘春江把头低下了。
他叹了一口气,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了一句:
“我还没结婚呢。
我现在也不想考虑这里问题了。”
他的脸色变的忧郁起来。
此时,两个人在这里印刷着文件,谁也不再说话,只是一个翻着,一个推着油辊子。
薛柯枚完全能感受到刘春江此时的心情。
她猜测他心里一定还在怨恨她。
于是,她克制着自己的感情,极力用一种平和的语调劝着他:
“春江,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还怨恨我,……可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时间也不会再倒回来。
你要从过去的影子里走出来,我们都要往前看。”
刘春江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不停地印着文件。
走廓里渐渐地传来了下班时机关特有的脚步声,说话声,还有人们相互开着玩笑,嘻笑的声音。
工作一天的人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文件还差一点儿没有印完。
“你现在有事吗?”
薛柯枚问道,“如果没事的话那就迟回一会儿,今天把这些文件都印出来,明天来了直接就可以装订好发下去了。”
薛柯枚一边说着,一边把印好的文件整整齐齐地摆在一张大桌子上凉干。
“行啊,我没什么事,不着急,多会儿回也行。”
刘春江用胳膊擦了擦汗,笑着说。
薛柯枚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忘了问你了,你是刚下火车就赶到这里的吗?”
“对!
那年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也是来这里报道,就因为晚了几天,就少了一个月的工资,所以这回就早早地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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