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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异装作很懂的样子:“上人你不觉得你问这话的频率有点高吗,自己动脑子思考下啊。
我们虽然没拐到琢玉的丈母娘,但把他老婆钓上来了,这波不亏吧?”
“琢玉。”
言言点点头。
钟离异立刻说:“你看她自己都觉得不亏。”
白琅非常气愤:“你能不落井下石拿她当傻子戏弄吗?”
她声音很大,脸有点红,钟离异知道是真生气了,于是只能缓下声来:“行行行,你做主,我不说了。”
白琅平复了一下口气,又问言言:“城主你记得琢玉是吧?就是你……”
呃……
其实一看言言这个情况,白琅有点不好意思说“你相公”
之类的话。
言言明显神志不清,到底弄不弄得清楚夫妻关系还是个问题。
而言琢玉在她这种情况下入赘不临城,无论从哪个层面上说都是趁虚而入了,把他们俩说在一起有点讽刺。
言言对这个名字显然是有印象的,她点头:“琢玉。”
“他在哪儿?扶夜峰吗?”
言言又点头:“山上。”
应该是在扶夜峰上。
“你是跟他一起出门的?他在附近吗?”
言言摇头:“不知道。”
问到这儿钟离异终于忍不住了,他凑到白琅耳边小声说:“我现在也不觉得她是傻子了。
你看啊,一问三不知,不认路,话还少,这不就是上人吗?可能仙境的得道高人都这样。”
“我能听见。”
折流冷淡地说。
白琅选择性无视他们俩的争端,继续问言言:“你为什么跟着我回客店了?”
言言忽然哭了起来,直接往白琅身上扑:“前、前辈……白、前辈……”
白琅吓得动都不敢动,用眼神跟折流求助。
折流也没办法,只能说:“等会儿吧。”
这一等就是半柱香的功夫,最后言言哭睡着了,折流才把白琅从她手里扒出来。
白琅把她扶去床上,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
“白前辈”
,“白言霜前辈”
,上次在望月台,言言也是这么叫她的。
言言应该认识白言霜,既然她是执剑人,跟白言霜关系又很好,那白言霜替执剑人接战夜行天就有据可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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