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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纪长河提前交代过,知道自己警惕性强,怕是付臣派来试探的,干脆藏在那里,等自己发现了那个纸条也就明白了。
桂姨今天难得来晚了,说是她儿子遇见点事,在网上搞了个对象,结果被人给骗了,损失不少钱财。
季修耐心地听着桂姨跟他讲家里家外琐碎的事情,对于她儿子被骗了的事,季修只能说需要用钱的话可以问他要。
若是在行动组的时候,遇到这种小儿科的诈骗行为,半天之内季修就能让人把钱给她儿子送回去,另附骗子的逮捕纪录和亲笔所写道歉信一封。
今时不同往日,季修也只能在经济上给予帮助了,毕竟付臣留给他的钱很多,他用不完。
桂姨走了季修在房间里溜达了几圈,决定出去给自己的腰伤找个由头。
带上口罩和帽子,季修去了体育馆,打球是当下年轻人受伤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在校园里,身边来来往往地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是苦涩愁闷的,一张张花枝招展、笑容灿烂的脸,感染的季修口罩下的嘴角也微微上扬起来。
季修身高一米八多,据说,比叶肖瑾矮了一公分,实际上季修老觉得自己比叶肖瑾高,最起码也是一般高的。
原以为自己的身高并不算矮,可到了球场才知道,球场已经是一米九的天下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球场里没有监控,季修把帽子和口罩都摘了,找了个借口和场边的男孩子们闲聊了一会儿。
他本身长得显小,待人接物也和善开朗,大家都以为他是读研究生的学长,没过多久就融入了年轻人的圈子。
季修球技一般,只是多年特工工作锻炼出来的观察力和应变能力强,在球场上虽然不是个人表现最显眼的,却也是那个斡旋全场,搭线助攻的高手。
酣畅淋漓地出了一场大汗,季修觉得差不多了,趁着传球的机会,脚下一滑,在半空中拧了一下腰,趁势摔在地上。
小伙子们见他摔倒,都围到他身边看他,季修捂着脚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就着别人的手站起来。
季修被球场上的小伙子送去学校医务室,他们几个人还有课,季修又执意不让他们逃课,只得各自散了。
他腰不怎么疼,就是脚腕有点肿,坐在校医室的小床上来回晃荡着双腿,等着医生进来。
莫名得就想到了那个夜里,在阴暗的山洞中,他也是伤了脚,叶肖瑾微凉的手指抚过他肿痛的脚踝,顺着他的小腿慢条斯理得爬上去,像蜿蜒粘腻的小蛇,又像噼里啪啦点着得一串火焰,直要将他整个人都焚尽了。
“扭伤了脚还垂在下面晃悠,先翘起来。”
是刻意被压低得男性声音。
季修猛地一下抬起头来,医务室的门已经被关上,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背对着他站在门口,还在透过门缝向外看。
季修原本放在腿上的右手不自觉得抓紧了手下的裤子,是叶肖瑾,即便他只看到那人的背影,但是他也能在第一眼时辨认出来。
叶肖瑾转过身,他脸上带着口罩和眼镜,季修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眼镜后面微皱着的眉头下一双漂亮的眼睛。
季修无意识得咽了一口口水,扭头四处张望,想看看窗帘有没有拉好,才发觉自己现在是在四楼,外面除了一片空地什么都没有,谁也看不到他们。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叶肖瑾已经走到季修身边,蹲轻轻托起季修受伤的那只脚,“好巧,还是这只脚。”
季修又咽了一口口水,至今他还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呆愣楞得看着叶肖瑾好像很熟悉似的拉开柜子找到处理扭伤的喷雾,又挽起他的裤腿细致得给他里外喷了一遍。
等做完这些叶肖瑾才站起身,静静得站在季修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季修像是再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伸手拉下他脸上的口罩,又攥住他的领口向下拉到自己面前。
叶肖瑾被他拉得一个趔趄,想扶住什么东西又什么都没抓住,只能就这样弓着腰倒在他身上。
炽热的唇带着熟悉的气息凑过来的时候季修觉得这像是一场梦,若真的是梦,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过来。
“你怎么来了?是组里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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