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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衣心里冷笑,活该!
“无量天尊,”
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金道长挥了一下拂尘,从她们身后绕过来。
苏南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金道长一见到苏南衣就心虚,自从苏南衣在他耳边说过那句话之后,他这心里就没有安生过。
面对夏氏的愤怒和质问,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这是天意。
他看看四周,低声道:“苏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苏南衣似笑非笑,迎着早晨的朝阳,眸子光芒潋滟,“本小姐忙着呢,没时间。”
“……”
金道长噎了口气,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
“小桃,走了。”
苏南衣叫了一声,带着小桃上了马车,飞驰而去。
早膳铺子里的人不少,这里民风开化,对女子的管束不那么严,姑娘小媳妇儿上街的有的是。
苏南衣换了个小包间,推开小窗子,晨风扑面,门开了一条缝,外面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楚。
“哎,你们听说了吗?邹尚书家的公子,昨天晚上跳河殉情啦,非要娶那个那个……”
“哪个呀,你是说锦姑娘吧?我早听说了!
据说还是大公子把人带回去的呢。”
“你们说,这事儿能成吗?”
“我看悬,尚书府是什么门第?一般官宦人家的小姐都未必配得上,更何况是一个花船女子了?再说,邹尚书一向清正,洁身自好,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个女人进府门?”
“那也不见得,这都殉情了,要是不答应,邹公子一直寻死怎么办?再怎么着也不能看着儿子丢命吧?”
“我也觉得有门儿,就算是不能当妻,当个妾总可以吧?听说那邹公子整天往花船上跑,还有,你们别忘了,邹大公子的夫人也不是什么高门第。”
“那怎么一样?人家大公子的夫人出身虽然低,但是性格好,人家是对邹家有恩的。”
“哦?是吗?怎么回事儿,说说!”
“我听说呀,当年这位大夫人的亲爹,曾经救过邹尚书一命,还捐助了他银两考试,否则的话,当年怎么能当官,又怎么能有今天的地位?”
“原来如此,唉,可据我所知,尚书夫人对这位大夫人可不怎么满意……”
苏南衣慢条斯理的吃着早膳,这些小道消息不管几分真几分假,反正邹家是太平不了,邹城短时间内也休想出府门。
一想到邹家鸡飞狗跳,苏南衣心里就痛快。
听着听着,外面那些人的话风就又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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