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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还是担心。
你婶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养在身边,高中毕业后他一直在村里待着,县城也只去过几回,这回要到那么远的地方,我真是怕他在外头受了欺负。
还有啊,你说咱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家里种田嘛,非得去干这投机倒把的事情?前几年抓进去那么多人,咋就一点都不害怕!”
钟婶子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没个主心骨,想到什么说什么:“一个月40多块钱的工资,小琴她弟和她叔都这么说,我咋就有点不信呢,别是被人骗了吧。”
“婶子,不远的,东圳市就在咱们隔壁,坐火车六七个小时准到。”
田桑桑说道:“您也别担心了,田大哥都成家了,有分寸的。”
听她这么一说,钟婶子倒是稍稍安心了下:“桑桑,你咋连东圳市在哪都晓得?我刚听的小琴娘家人那边讲,也是咱南方这一块,不太远。”
“这不,我也是读过几年书的人,以前在书上看过。”
怎么着也是二十一世纪十几年寒窗苦读过来的,和古代的莘莘学子们也算有得一拼,一张地图,田桑桑还是记得的。
她也知道,东圳市在后世,是一个很繁华的城市。
“但具体的,还是要让田大哥问清楚,不能听啥就是啥,盲干。”
“是这个理,我得找小琴娘家多打听打听。”
钟婶子忧心忡忡地道。
要问个明白,钟婶子这心现在七上八下的,咋想都觉得咋不靠谱。
她这个儿媳妇的娘家,那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们一家子打心眼里就没看得起过。
小琴底下两个妹妹,嫁人了天天还往娘家凑,这像个什么话?再说小琴弟,之前一直在家闲着,连地都不肯下,现在却要去做生意;亲家公又好打牌,隔三差五和隔壁村的人凑一块赌,早几年还把小琴的嫁妆,一条金项链都给赌没了;亲家母呢一个人,照顾一家老小,耳根子软没有主见,也不成事。
小琴她弟李国辉,突然说要去东圳市,还说能发财遍地是黄金,自个儿子听了人家一番话变得很有干劲,就想着出去闯一闯。
到底是年轻人,想法和他们老一辈的不一样。
“婶子,您赶紧的去吧,甭管我。
田大哥该等急了,”
见钟婶子皱着眉想着事情,田桑桑好心提醒。
于是,钟婶子也就和她道个别,风风火火地赶回了家。
一路背着背篓,路边杂草丛生,还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不知名的小花。
田桑桑边走边留意两边的东西,定睛一看,几棵桑葚树,上边结了一些桑葚子,有红的有黑的,一粒一粒饱满的果肉镶嵌在一起,令人食欲大增。
小时候,每每去山上扫墓,都能随处摘几个桑葚或者山莓,后来是很少见了。
田桑桑摘了几颗,放在嘴里嚼了嚼,酸酸的,带点甜,刺激着她的味蕾。
吃完的种子她都留着,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特体摘了几根桑葚的枝条,假如种子种不活,就用嫁接的方法,一样管用。
入目山青水秀,还有一条溪流,蜿蜒在山间,发出潺潺的水声……
田桑桑看了看,溪水清可见底,鱼虾游得畅快。
数了数,有草鱼、鲫鱼、扁鱼,虾、河蚌……还有那几只脚动啊动,青黑色的,不太大只的……
“有螃蟹!”
田桑桑有些吃惊,意外之喜啊。
确切地说是河蟹,虽然不是大闸蟹,但也可以给儿子一饱口福了。
在脑海里想着螃蟹的各种食用方法,田桑桑卷起裤腿,把背篓放下,放在岸边,家里没有什么捕捉工具,也只有一张残破的网,田桑桑打算到时候用来遮住背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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