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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未落,他狠狠地,凶猛地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拽入怀中,凶猛地强吻而上。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地恨她。
他恨她,恨不得将她撕碎了,恨不得生生地掐死了她。
他的吻,霸道而又凶猛,林南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一旁的人都看得惊呆里,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林熊猫呆呆地张大了小嘴,表情呆滞。
“唔!”
林南风恼羞成怒地挣扎着。
陆薄狠狠地推开了她,他阴冷的眸光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林南风,从前你在美国,你我之间的恩怨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你既然已经回来,你我之间的账该好好地清算清算了,只要有我陆薄在这里一日,你永远别想过得称心如意。”
他说完,转身离开。
助理和手下们呆呆地看着林南风,旋即飞快地转身,追着陆薄离开。
林南风涨红了脸,恼火地咬牙,狠狠地一抹嘴唇,被他吻过的嘴唇火辣辣的疼。
他真是卯足了劲,恨不得将她的嘴唇给咬下来一样,她的嘴唇被吻得有些肿起来,红红的,像玫瑰的花瓣。
林熊猫一脸震惊地望着林南风,弱弱地问:“妈咪,他是谁?”
林南风咬牙,道:“一个混蛋。”
一个本该丢进臭水沟里淹死的混蛋。
从酒店里回来,陆薄心情糟糕透了,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想到林南风和那个孩子,他心里就堵得慌。
她说她早就和江寒在一起了,那个孩子是江寒的。
可是他却像个傻子一样,惦记了她五年。
“陆薄,你真是个白痴。”
他一声怒骂,狠狠地一拳捶在玻璃上。
门外,林初初拿着合同走进来,见他心情烦躁,温柔地笑道:“陆薄哥哥,你怎么了?”
陆薄收回手,道:“没什么。”
林初初将合同放在桌上,笑道:“陆薄哥哥,今天是我爸爸的生日,爸希望你能够过去,我们的婚期,是不是也该……”
她说到这里停下来。
当年林南风走了之后她以为她和陆薄就能顺理成章地结婚了,结果陆薄一直以各种理由推脱,这样一拖就是五年。
这五年的时间里陆薄始终对她保持着距离,别说是有男女之间更进一步的关系了,就是牵手他也不愿意。
这五年的时间里陆薄过得跟苦行僧一样,戒酒戒色,她守了他五年,好不容易终于以小时候的约定为由让陆薄松口与她订婚,今天是她爸爸的生日,她不能让陆薄再拖下去了。
陆薄心情不好地坐下来,林初初逼他去林家和她订婚,他忽然想起林南风来,道:“好,你叫上林南风,一起。”
林初初错愕地问:“林南风回来了?”
陆薄道:“回来了,她在国际大酒店里。”
林初初一时没有了反应,脑中一片空白,她没想到,林南风竟然又回来了。
陆薄站起身来,道:“你我之间若没有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从某方面来说,我们应该感谢她当年的卑鄙无耻,现在你我就要订婚了,这种具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她应该亲眼目睹。”
他并不想和林初初订婚,可是他想见林南风,他像是疯了一样想要让林南风亲眼看一看他和林初初订婚的过程。
仿佛在赌气,又仿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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