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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追赶梨衣二人的,是铭桀山贺老祖,贺倾平。
梨衣心道:哼!
死老头,装不下去了吧!
没办法,他俩从来没有客客气气的说过几回话。
以贺倾平的话来说,便是他俩无需见外。
梨衣故作委屈的说道:“老祖,你这可就冤枉我了,这半年来,我被玹正那家伙关了起来,好惨的!”
贺倾平听罢,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小丫头,这你可骗不了我,我可是知道目前还没人能关得住你呢!
而且,前阵子我可是送了帖子去,玹正说了你的事,这也是为你好,伤了伤,便要修养”
。
前段时日,这贺倾平久不见梨衣,便送了玉简拜帖。
玹正不好将梨衣神魂有缺之事告知。
只得以受伤为由,将这拜帖拒了。
见此,梨衣撇撇嘴,说道:“我这不是早就没事了嘛!
至于半年那么久么?”
贺倾平继续说道:“多修养也不为过的嘛,而且,他真的能关的住你?”
梨衣故作痛心疾首状,“老祖啊,玹正可是宗主啊,梨衣可是很怕怕的呢!”
梨衣这副带着一丝泼皮的作态。
纵使是看起来德高望重的贺倾平,也忍不住给了梨衣一个白眼。
贺倾平说道:“你就装吧!
这回装的可不像你说的这么回事”
。
梨衣一听,看来这回是忽悠不下去了。
于是,梨衣便故作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用梨衣的话说,这叫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常言道:恩威并施。
虽然并不是这么用的,但是,丝毫不影响梨衣的作态。
梨衣开口叫道:“死老头,想打架是不是?又拆我的台”
。
贺倾平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声娇喝声就响了起来。
“你是何人,竟敢对老祖无礼”
。
梨衣轻飘飘瞥了一眼贺倾平身后的少女。
那少女身着一袭胭脂色宽袖襦裙。
头上挽了一个飞天髻,坠着一对金缕白玉耳环。
一对柳叶眉下,长着一双杏眼。
小巧的红唇正微微抿着,表示这她的不满。
这便是铭桀山贺倾平的外曾孙女,贺媛儿。
其他人都是一愣,看向贺媛儿。
几人皆纷纷想到,这人是缺心眼儿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明显二人很熟络,这是在打趣呢!
哪轮得到她插嘴。
再且,其实除了贺媛儿,贺倾平身后的青年都是认得梨衣的。
几个青年心里对贺媛儿无不鄙夷一番。
鄙夷贺媛儿在宗族内不知分寸也就算了。
如今连修士大能都不知晓。
出身低下便罢,毕竟这是无法选择的。
平日里蠢笨也罢了,自家宗族内院,现在是丢脸都丢到外头来了。
今日,贺倾平出门时偶遇到她,方才想起宗族内还有这么号人。
见她年岁也不小了,便带她出来,见识一番。
长辈恩怨导致她在宗族内无人关注。
已然是他们这些人的不对。
好在现在弥补,应是为时不晚的。
哪曾想,竟闹了这么个小笑话。
几个青年纷纷想到,这贺媛儿的心思除了在那人身上和修习,还有没有放些在其他正事儿上,真真是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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